第(1/3)页 裴景舟脸色一变,倏地站了起来:“为什么会吐血晕倒?” 江照月跟着起身:“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昨晚三个御医都说裴景蓬身子状况很好的。 “因为青箩姑娘走了。”红药回答。 “走了?走哪儿去了?”裴景舟和江照月一起发问。 “奴婢也不知道。”红药摇头。 裴景舟不再多问,大步朝外走。 江照月继续问红药:“青箩为什么会走?” “奴婢不知道,太子殿下让奴婢传授府里丫鬟照顾公子的经验,奴婢早起正教着,听到公子喊青箩。 “奴婢不知道青箩回来去哪儿了,就进去伺候公子洗漱。 “公子洗漱好了,还不见青箩姑娘回来,就很着急,然后看到几案上有一封书信,看了以后就吐了一口鲜血,紧跟着就晕倒了。 “奴婢不识字,是御医说青箩姑娘留封书信就走了。”红药快速说完。 “知道了。”江照月快速朝外走。 “二嫂。”裴衡唤。 江照月回头,向他伸手:“过来。” 裴衡连忙从凳子上滑下来,小胖手握住江照月的手。 两个人急急忙忙地跑到引安苑。 张司音、裴景萧、裴茂坤、王氏等人都来了。 裴景舟手持沾着鲜血的书信,快速看着。 “殿下,青箩真的走了?”江照月上前问。 “嗯,走了。”裴景舟脸色难看地回答。 青箩有多么在意、多么看重、多么喜欢裴景蓬,江照月都是看在眼里,真的想不到她会忽然离开,她转眸看向床上躺着的裴景蓬。 裴景蓬近来面色稍微好一些,这一吐血,又苍白如纸了。 三个御医在床边讨论着。 “三位御医,犬子如何了?”裴茂坤出声问。 王氏也是一脸担忧。 三个御医又是一番把脉之后,孔御医回道:“太子殿下,国公爷,公子本来身子就弱,情绪不宜大起大伏,刚刚焦急攻心,气血逆乱,所以吐了血,伤了身体。” “有没有大碍?”王氏问。 “若他能够像前几日那样,平静积极地养身子,便无大碍;若是他情绪不高或者情绪依旧起伏,身子便会很快坏下去。”孙御医也不由得拧眉。 王氏和裴茂坤惊愕不已。 “青箩,青箩,别走。”裴景蓬忽然低声又痛苦地出声。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