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说完,那老头子就一拐一拐地进了旁边的过道,没影儿了。 李冬生像是想到了啥,撒腿就跟了上去。 出了屯口,李冬生可劲儿地跑,总算是追上了那大爷。 “大爷!” “大爷,您等会儿呗。” 老头听到喊声,扭过头来,一脸疑惑地问:“后生,找俺有啥事啊?” 李冬生也不废话,直接把那包拆开的烟塞进了大爷的口袋里。 那老头也没咋抗拒,就轻轻点了点头,一脸的欣慰,说道: “嗯……刚才在那儿,有些话不好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嘛。” “既然你这后生这么上道,俺就跟你说说,你可别出去瞎咧咧哈。” 李冬生一听,心里暗喜,自己猜得没错! 赶紧竖起耳朵,认真地听着。 “你打听的那个是老陈家的寡妇,名叫苏玉珍。” “苏玉珍……”李冬生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 折腾了这么半天,可算知道她叫啥了。 “大爷,为啥刚才他们都不愿意说她的事儿?到底有啥见不得人的事儿啊?” “见不得人?哼,是他们自个儿心里有鬼,见不得人!” 大爷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原来,这个苏玉珍六年前就嫁给了喜鹊屯的陈庆安。 那陈庆安在公社里当技术员,去年修水渠的时候,赶上塌方,一下子就被埋在了三米深的泥浆里头,没了命。 结果,婆家那边非说苏玉珍是白毛鬼,克死了自己男人,连该给的抚恤粮都给扣下了。 不止如此,之后更是把这个媳妇儿给从家里赶了出去。 老陈家把孙子接过去一起住了,可对孙女陈思语却不管不顾,任由其自生自灭。 现在苏玉珍一个人带着五岁的思语,住在废弃的牛棚里头,全靠编草席换点盐巴啥的,勉强糊口。 刚才那群老头儿里头,有几个跟陈家沾亲带故的。 所以都不愿意提这档子事儿,怕家丑外扬。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