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陆轻染在方桌旁的椅子上坐下,面上未有一丝惧怕,反而带着哂笑。 宣阳侯老夫人见她笑,心下怒火更压不住了。 “你这荡妇,你还有脸笑!” “荡妇?老夫人骂谁呢?” “当然是你!” “我做了什么?” “新婚夜,你和别的男人苟且,竟还有脸问你做了什么!” “新婚夜入洞房的自然是新郎!” “分明是……是那人!” “是啊,怎么会是那人,而非夫君?” “你,你什么意思?” 陆轻染眸光一厉,“你谢家不该给我一个说法?” “你这个寡廉鲜耻……” “新婚之夜,新郎来之前,屋里应该有喜婆和婢女,屋外应该有守卫,外人怎么会进来?我的婢女青竹原守着我,偏有人喊她去外院帮忙,这又是怎么回事?那人已经醉迷糊了,是有人搀着他进来的,搀着他的人是谁?” 一连三问,宣阳侯老夫人已经有些心虚了。 陆轻染眼睛眯了眯,她在偏院半年,一直在想新婚那晚的事,一直想一直想,总能想出一些疑点的。 “这碗药,我可以喝。”说着她还端起了那碗黑汤。 “想来这药是霸道的,只要我喝下去,我腹中孩子还有我,我们两个都活不成了。” “只是,你宣阳侯府便不怕惹上大祸吗?” 宣阳侯老夫人听着这话,满脸困惑,“这话什么意思?” “那晚那人是谁,用我提醒你吗?” 宣阳侯老夫人冷嗤,“长宁王么,他如今自身难保,你不会以为他能保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吧?” “婆母,怕不是蠢吧?” “你!” “长宁王是先皇后唯一的嫡子,本是要立为太子的,因那晚的事,皇上才转而立了二皇子。可长宁王到底是皇上的儿子,我腹中便是皇家血脉!” 宣阳侯老夫人瞪大眼睛,显然是没想到这一茬。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