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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是坏蛋！”

    “爸爸怎么不把妈妈留下来？”

    “爸爸，我们要妈妈，呜呜，妈妈……”

    “行了，给我安静！”

    一句呵斥，兄妹俩扁扁嘴，却不敢再吭声。

    爸爸很少训斥他们，今天，应该是生气了，所以，他们哪敢在老虎嘴里拔牙？

    低头，无声表示抗议。

    顾祁森见状，眼底悄然泛上一缕歉疚。

    他抬手，温柔地摸了摸他们的脑袋，接着蹲下去，两只手分别揽住他们的肩膀，视线与他们平视，语气无比认真说：“爸爸知道你们很聪明，也知道你们比其他同年龄段的小孩都懂事得多，所以，沈阿姨是妈妈这事，你们也早就知道了，对不？”

    讲到这儿，他注意到两个小家伙的眼睛陡然亮了，像是天上最璀璨的星星，格外耀眼。

    虽然宝宝们事先就知道沈阿姨是妈妈，但从爸爸口中确认，又是另一种兴奋的感觉，于是，啕啕立马就说：“爸爸，我和哥哥早知道了。可是，为什么阿姨长得跟妈妈不一样呢？阿姨去整容了吗？阿姨怎么又不跟我们住一起呢？”

    女娃儿一连串的问题，让顾祁森难以招架。

    这个节骨眼，他很难跟他们一一解释，因此，他索性反问：“宝宝们希望妈妈以后住进这个家里来吗？”

    “当然了！”

    “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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