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个时候,一名探子飞快奔来,单膝跪在了纪恪和孟子良面前:“报告指挥使,城外往东二十里外,发现一支西金人的运粮队。” “西金人的运粮队?” 两人面面相觑一眼。 纪恪想了一下后笑着道:“自西金围城之后,我们的探子从未发现过他们运粮食,这利州城外方圆之地早已被他们抢夺一空。” 说罢,纪恪便问孟子良:“这东边可有什么县镇?” “有两个县,河源县和牧治县,这河源县距离利州城东四十余里,这牧治县便在河源县往南二十里外。”孟子良道。 纪恪便道:“西金人是自西北而来,按理说,他们的运粮队伍也该从西北边来才对,一般的运粮队伍也都会在大军后方,怎么会从东边而来?” 纪恪笑道:“孟指挥使,看来西金这支运粮队不是他们本身自己的运粮队伍,而是被派出去找粮食的,或许他们这批粮食就从这牧治县和河源县所收刮而来的。” 孟子良也赞同点头:“如此说来,他们已经开始缺粮了。” 纪恪道:“不错。” 他精神振奋的问那个探子:“他们这队运粮队有多少人?大概运了多少粮食?” “只有千余人,运了千余石左右。”探子报。 “好了,你先下去吧,去领两个馒头。” 纪恪挥挥手,把探子叫退,然后对孟子良道:“孟指挥使,给我一千人,我去把这西金人这支运粮队给剿了。” 孟子良摇摇头:“纪指挥,这事就交给我吧,我去吧,城池交给你比交给我要安全得多,你比我善于调兵,这城墙上的兵力也都是你部署的,倘若西金人攻城了,你也比较熟悉一些。此次出去凶险异常,西金人围了东,西,北三门,南门也有西金的探子时刻盯着,带兵出去只能走南门,要躲过西金人的探子也并不轻松,而且西金人这支运粮队既然是从东边抢来的粮食,那必然西金人围在东城外的大军也会接应,就算是剿了这支运粮队,恐怕也会被西金围在东城外的大军发现。” “既如此,孟指挥使又何必要跟我抢呢?”纪恪笑得轻松:“孟指挥使,我毕竟是从颍州来的,当初若是没有张将领,恐怕守城战死的就是我了,我本该是已死之人,在颍州时,就恨少杀了西金人,此刻有这样的机会,孟指挥使就不要跟我抢了,利州知州对你的信任也高过我,你倘若走了,利州知州大人还不一定会把守城重任交给我,再说了,这些都是你手下的兵,也不一定会听我的话,兵力虽是我部署的,可他们听的也全是你的话,所以,还是我去比较合适。” “可是…” 听了纪恪的话,孟子良也迟疑了。 其实两人都知道,此次带兵出去九死一生,因为若是剿了西金这支运粮队,就会面临西金大军的围追堵截,在东面那种平原空旷的地带下,想要逃跑,躲藏,非常的困难。 所以,出去的人都需得抱着必死的决心。 纪恪打断了他:“别可是了,孟指挥使,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去挑一千人,两个时辰后出发,你先帮我去派一支数十人的小队假装探子从南门而出,引开西金人的探子,把他们引向西边,我趁机带兵出城。” “两位指挥使,利州城重中之重,两位指挥使都不能离开,这个任务能否交给属下,属下只需五百人,一定会剿灭西金人这支运粮队。”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城墙上的一个守城士兵站了出来,对两人单膝跪地,重重的说了一句。 这个士兵的话让纪恪和孟子良都愣了一下。 然后两人打量了这个士兵一眼。 这时,城墙上另一个士兵匆匆忙忙跑了过来,他连忙也单膝跪地对两人道:“孟指挥使,请恕罪,他是个新兵,叫做岳常忠,是相州人,被充军发配而来的,刚入军营没多久就跟着来到了利州守城,说话没个轻重,还请两位指挥使莫要怪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