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用爪子拍了拍太初,表示对太初机灵反应的夸奖,然后下达了命令:“那就走吧。” 于是太初又一次任劳任怨地载着江薄出了趟远门。 - 整个幽暗的房间内,唯一的光源便是屋内墙上一个长宽不超过二十厘米的小铁窗。 屋内还摆着三张椅子,每两张椅子之间间隔了三米左右,而那三张椅子上则分别绑着三个女人。 那三个女人头发散乱,似乎还在昏迷之中,头发将脸遮住大半,倘若是不熟悉的人,这一眼看过去还真认不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最右侧的那个女人略微动了动,似乎是已经醒了过来。 直到那人完全清醒,紧接着就是一声尖叫。 与此同时,小屋的门被“哐”的一声直接踹开,地上扬起些许灰尘,没过一会儿便又重新落下。 也许是踹门的声音太大,倒是把还在昏迷的另外两个人也一同惊醒了。 踹门的人并没有进屋,而是任由光线从自己背后照射进屋内,将自己的影子拉出很长的一段距离。 “江薄……江薄!你敢绑架我?!你快把我放了,你这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你信不信我出去之后就告你?!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直接嘶喊出声的是最开始清醒的那个女人,散乱的头发晃动,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这不是当初那个啃了江谨鞋一口的女人还能是谁? 江薄仍旧是站在门口,眉眼之间尽是清冷,一双透蓝澄澈的眸子仿佛没有丝毫感情。 “……你,你是晏先生的……那个未婚妻?对,就是你那天!你怎么还没死?!要不是因为你,现在晏禾就是我的!那个未婚妻的位置也应该是我的才对!” 哦吼? 江薄微微侧过头看向刚才说话的那个女人。 嗯,是最开始跟她家小薄荷相亲的那个王小姐。 而最中间的那个女人,自从清醒了之后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而是只默默地低头看着。 终于,江薄开口了,一句话确是让在场的三个人脸色都难看了起来。 “我为什么还没死?你们做出那种事情,难道死的不应该是你们吗?” 那个啃江谨鞋的女人面色略微有些不自在,然后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总之你快把我放了!只要你放了我,这次的事情,我就既往不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