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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虚！”

    “虚！”

    “可要我证明给你看？”

    凌挑眉，忽然气势逼人，眼神极其危险靠近。

    凌曦轻咳一声，摊了摊手：“那随你！”

    反正她已闯过一回，哪怕内伤还未好尽，但带上傀儡，也有把握战胜灵谭内的炼虚妖兽。

    此番不仅不会拖他的后退，而且这回就乖乖跟在她身后吧！

    凌瞧着她一副扬眉吐气的模样，顿时剑眉一皱。

    “你是不是觉得我打不过你？”

    “……难道现在不是吗？”

    “……”

    凌无法反驳，倘若不燃烧血脉短时间大幅度提升境界……光是炼虚一阶，还真可能会败在凌曦手下。

    这般一想，他就浑身不痛快。

    蓦地，跟前的人儿已是揉了揉他额上的碎发。

    “我俩还分你我吗？我强不就等与你强？”

    凌一阵茫然，好像也是这个理？

    不过……好像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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