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画廊的新成员娜娜-《给画仙打工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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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草帽的自画像》是文森特.梵高众多自画像之一,而戴草帽的自画像也有好几幅。

    这幅画中的文森特,头戴黄色草帽,身着蓝色衣服,神情放松,并透着愉悦,眼神里还藏着对生活的憧憬。

    据说文森特画这幅画时,就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农民,与天地相拥。

    整幅画的色调偏饱和,透着一种明快而愉悦的情绪,让人不禁也跟着快乐起来。

    精变后的文森特,虽然无法从画里走出来,但性情依旧活泼开朗,是大家的快乐调和剂。

    “Oh,se ve terrible。”(欧,她看起来有些可怕。)

    少女站在《哭泣的女人》面前,双手捂唇,面露惧色。

    “Se llama Dora。”(她叫朵拉。)秦佪说道。

    画里的女子名叫朵拉.玛尔,是一位来自南斯拉夫的颇有成就的摄影艺术家。1936年,她在将近30岁的年纪邂逅了55岁的大师毕加索,并在此后近十年的时光里,成为了毕加索最钟爱的情人。

    毕加索视她为自己贴身的缪斯,并且非常信任她,连自己的作品也交由她来保管。但是,临到最后,毕加索对这段10年的感情却是如此评价的:除了哭泣,他对她实在无所记忆。

    在玛尔与毕加索相处的最后3年里,在一个恼人的春天,楚楚动人的女画家费朗西丝出现了,为大师带来了“第五个春天”,并成了大师画幅上的新任女神。

    玛尔起初佯装不知,继而隐忍,后来偷偷地哭泣,最后,来自内心的巨大的情感反差使她不能自已,她似乎忍无可忍,决心要拼命夺回世界上最具私有性、不能分享的感情...

    精变后的朵拉似乎延续了这种悲哀,只要遇到稍微难过的事情,就悲泣不停。

    “El pintor no es muy bueno。”(这位画家的水平可不咋滴。)看着朵拉几何形的彩色面庞,少女忍不住吐槽道。

    随后,她走到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面前,“¿Amantes?”(恋人?)

    “Sí。”(是的。)秦佪点了点头。

    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深入人心,同时也带给画家不少灵感,这幅《罗密欧与朱丽叶》出自英国画家弗兰克·狄克西之手,表现的是罗密欧与朱丽叶这对悲剧爱侣在婚礼初夜后离别前的匆匆一吻,而当时的他们,并不知道这也将成为他们爱情生涯的最后一吻。

    这幅画色调饱满,细节生动,人物神态也描绘得惟妙惟肖,将一对分别在即的情人之间充满甜蜜与不舍的情愫描绘得入木三分。

    有艺术评论家指出:“画作营造的氛围令人感受到死亡接近而情爱不灭,人们青睐这样的作品,直到现在还感动着众人,说明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渴望着激情和忠诚。”

    “Dulce amor。”(美好的爱情。)少女听完后,一脸艳羡。

    秦佪看向少女,问道:“¿Quieres saber tu historia?”(想知道你的故事吗?)

    少女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期待。

    “Tu nombre es danao。”(你叫达娜厄。)秦佪缓缓地讲述了关于少女的故事。

    达娜厄是希腊神话中阿尔戈斯王阿克里西俄斯与欧律狄克的女儿。一条神谕曾经警告她的父亲:达娜厄的儿子将会谋杀他。国王为避免自己的不幸,命人造了一座铜塔,将女儿达娜厄关进塔内,门口由凶狠的恶犬把守,不让达娜厄出门半步,也不让其他人靠近半步,因此,达娜厄的内心极度痛苦。

    某天,天神宙斯经过,并爱上了达娜厄,他化身成黄金雨水,水滴通过屋顶渗入屋内,落在达娜厄的膝盖上,随后与之交融。最终,达娜厄为宙斯生下了希腊神话中的另一英雄珀尔修斯。

    黄金雨的故事被好几位画家画过,而秦佪带回来的这幅《黄金雨》则是由奥地利艺术家克里姆特创作的。

    克里姆特以写实的手法,从现代人的审美观念出发,描绘了一位体态丰盈,容貌妩媚的少女形象。通过画面中少女卷缩的姿态和暧昧的神情,将达娜厄潜意识里的欲望尽情释放,也将其压抑已久的内心情感淋漓展现。

    “No soy ella。”(我不是她。)

    听完《黄金雨》的故事后,少女摇了摇头,感觉秦佪讲述的这名叫达娜厄的少女并非自己。

    “Bueno,no lo eres。”(嗯,你不是。)

    秦佪也赞同少女的看法,毕竟达娜厄原本是希腊神话里的人物,而克里姆特笔下的达娜厄又与神话故事里的达娜厄有些出入,眼前这位身披“黄金雨”的达娜厄,应该有着不同于前两者的独立人格。

    “¿Su nombre?”(你的名字?)秦佪看向少女,问道。

    少女想了想,说道:“Nana。”(娜娜。)

    秦佪点了点头,笑着对少女说道:“Nana,bienvenido a la galería。”(娜娜,欢迎加入画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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