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请君入瓮-《九黎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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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把他拉黑了,居然还能跳出来,来不及多想,我急忙问:你究竟是谁?

    他又弹出一句话:我会告诉你的。

    我问你在哪?你跟老阚什么关系?为什么害我?

    一边打字一边走出房间,扫一眼后院。

    “当我不存在”再也没有回复,直接下线了。

    我去,又特么玩失踪!

    他提醒我小心老阚,小心什么没有说,但至少说明,他俩不是一伙儿的,难道,大老李的凶杀现场不是他们两个联手给我挖的坑?

    但是我凭什么相信你?一个神出鬼没的幽灵!

    我想套套老阚,认不认识这个神秘的家伙,回到房间,发现老头儿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因为一篇专访,我被杂志社派到上海采访一位收藏界大佬。

    我们是一家做古玩收藏的杂志社,要说名气确实说不上,但是办公地点说出来会吓死你。就是人人皆知的劳动人民-文化宫大院里,不知道大老板什么来头,把杂志社开在这圈红-墙之内。

    古玩收藏界素有“南陈北马”的说法,北马就是北京的马爷,南陈想必圈里的人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去上海采访的就是这位“南陈”。

    陈先生太忙,约好的时间一推再推,我在浦东的一家锦江之星困了一周。

    这段时间里百无聊赖,因为2010年左右,在上海古城路呆过半年,再说一个人,也没有玩的兴致,除了会了会两个大学同学,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把最近发生的事整理一下,记录下来。

    只是故事发生的关键节点,就噶然而止,心里不爽。

    其实,更让我不爽的是那天中午,当时外面下着小雨,我睡得迷迷糊糊接到老妈的电话,问起迷妹的事,问两人处的怎么样。我不知从何说起,也说不清楚,就说一句还行敷衍过去,然后又说起我那不靠谱的爹,说了几句我就挂了,心情差到极点。

    最近我最怕的就是家里的电话,老妈除了逼问女朋友的事,就是抱怨老爸借高利贷干工程的事。

    心情不好,晚上喝多了,早上醒来头疼得要炸开一样,到上午好一点。

    这时,接到陈先生秘书的电话,通知我陈老师正在北京开会,下周一有一点小空隙,可以接受我的采访。

    我当天匆匆返回北京,跟领导汇报了情况。

    周六一大早,我就开着我的破Jeep赶到黑桥敬老院,这次从上海给老阚带回两瓶老黄酒,好好巴结巴结他,把剩下的故事讲完,血棺事件一直是我的心结。而且为了写作需要,我打算寻找到那个黑洞,一探究竟。

    因为心切,这次忘了敲门,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坐在桌子前的老阚吓得一哆嗦,急忙把一团破布样东西揣进口袋,恼怒的看着我。

    我连忙道歉:“怨我怨我,有好东西给您,一高兴,忘了敲门了。”说着我赶紧把黄酒掏出来“瞧,专门从上海给您带回来的,您的手脚凉,喝这个绝对有好处。”

    在糖衣炮弹面前,老阚这次表现的倒像个我党党员,脸上仍然没有一丝笑模样。

    很显然,我刚才的莽撞闯入,让他万分恼火,只是不好发作罢了。这让我更加确信,他藏起来的东西不一般。

    我也知道,老阚这样的酒虫子,在酒的面前,是不会矜持太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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