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双方的算计-《水浒之铁汉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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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昌城内,知府后宅,童通小妾张氏的卧房内。
“相公,您可要想好了!”张氏大惊失sè,起身道:“常言道,‘一山不容二虎’,您与没羽箭张清已经是水火不容,眼下辽军兵临城下,他才隐而不发,如果辽军一退,张清必定在托塔天王晁盖的帮助下反戈一击,纵是相公有童贯大哥撑腰,只怕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唯今之计,只有与辽军里应外合,除去张清、晁盖等心腹之患,把东昌府牢牢地握在相公手中,就是朝廷中宿元景想追究此事,也只能是鞭长莫及!俗话说,山高皇帝远,何况他一个多年受童贯大哥压制的宿元景?”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我只是――”童通长叹了一声道:“我只是担心引狼入室呀!辽军入城之后,如果不听号令,烧杀抢掠一番倒还罢了,怕只怕他们赖在东昌府不走了,到那时,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别说枢密使是我的堂兄,就是赵官家是我的亲哥哥也救不了我的xìng命!”
“相公为何前怕狼,后怕虎?这可不是你的xìng格?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张氏笑了:“其实,相公的心里比谁都明白,东昌府乃是大宋王朝的腹地,以区区三两万辽兵,岂敢在这里久留?况且,辽军的目的除了没羽箭张清的项上人头之外,就只有是粮草、金银和女人了,只要相公满足了他们这三个条件,以康里定安的jīng明,会一直呆在东昌府被歼灭吗?”
这一句话宛如一盆凉水泼在了童通头上,让他的旖旎郎情顿消,披衣起身道:“我心里烦,到院里走一走。”
望着童通的背影,张氏的眼中shè出了炽烈的怨毒光芒,咬牙切齿道:“托塔天王晁盖,胆敢杀我兄长,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
“是与辽军里应外合,除掉张清与晁盖?还是暂时隐忍,静观其变?”童通心乱如麻,独自一人在院中徘徊。两条路,无论选择那一条都不那么容易。院内没有闲人,极其幽静,只有几棵老柳,给热乎乎的晚风拂着,寂寞无比地摇晃着茂密的枝条。童通就那么如一杆冰冷的长枪,笔直地伫立在柳树下,抬头望月,却见那轮残月如同他的内心一般清冷。
童通正在发呆,忽听背后传来一声让他心头一热的问候:“相公,莫非在为明rì的战局忧心?”声音柔和妩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童通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另外一个小妾燕氏踏月而来。童通转过身去,拉住了燕氏chūn葱般的柔荑,望着她娟秀的容颜,不忍心对她隐瞒,轻声道:“哪里!我是在忧心没羽箭张清和托塔天王晁盖――”想到他和张清错综复杂的关系,童通满腔的愁绪瞬间涌了上来,不由长长的又叹了一口气。
燕氏的眼波微微一荡,道:“严格说起来,托塔天王晁盖乃是我等的大恩人,没有他,只怕此时此刻,东昌府已经落入辽兵之手,相公为何要忧心于他?至于没羽箭张清,乃是我东昌府的擎天一柱,岂能自相猜疑?妾身也知道你与张清之间的恩怨虽是多年累积而成,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相公,莫非您还有什么难处?千万莫要闷在心里,说出来听听,或许妾身能相助一臂之力!”
“一言难尽呀!”童通深深望了燕氏一眼,刚要说,但见她灵动的双眸在月sè下熠熠生辉,不由看得呆了:“夫人,你真美!纵是天上的月亮,也被你比了下去。”
“妾身哪有那么好?”燕氏玉颊生辉,月下看来别有一番温婉韵味。可她话音刚落,月亮便躲进了厚厚的云层之中。童通笑道:“我没骗你吗?月亮都害羞了,看来它也有自知之明。”燕氏眼中的喜悦一闪而过,轻声道:“相公,还是说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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