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耿府的荣光似乎正在渐渐黯淡。 耿府上下,皆依靠耿德金一人之力支撑,家族的荣耀与衰败,都压在他一人肩上。 耿翰池,作为耿家的独子,他深知自己肩上的重任,也明白父亲和家族的期望。 若是耿翰池科举高中,能入朝为官,于她而言,是前朝的助力。于耿氏而言,至少能多延续几十年的荣光。 耿翰池自然知道姐姐这是不愿给他压力,深深点头,这种事情,其实他不该宣之于口,若是让人知道,只怕会觉得他轻狂。 一来,他见到姐姐一面不容易,自然要把打算跟姐姐提前说了,至少,她在府上的日子也有了盼头。 二来,他对自己的学识,是有信心的。 相见的时间,总觉得短暂。 跟嫡母、耿翰池并没说太多的话,索绰罗氏就起了身。 “母亲,这才多久呢,就要走了么?”耿新月才把冰冷的记忆与眼前的人重合,却又到了分别的时候。 “本就是极其不合规矩的事,总不好太过了。如今,见大姑娘一切都好,身子也健康,穿戴上就知道你过得不错。也算是放下心了。”索绰罗氏抚摸着耿新月的手,殷殷叮嘱,“你自己在府上,切记不要太露锋芒,不要与人争执起事端。为人父母的,我和你的父亲,都不要求你能给家族带来荣耀,只求你可以平安喜乐。” 耿新月深深地体会到了那句古语的含义——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这份深沉的爱意,如同一股涓涓细流,无声无息地滋润着她的心田,让她在人生的道路上更加坚定和勇敢。 也明白了,四爷临出门时,为什么给她换了步摇发钗。 女子在夫家过得好不好,一看本人是不是健康光鲜,二就是穿着打扮了。 古代的服饰不像是现代,不少衣料都是存放不了的长时间的,包括首饰也一样。 所以索绰罗一眼就能看出来。 “母亲,我都记住了。”耿新月红着眼眶,轻声说道。 她紧握着索绰罗氏的手,仿佛要从中汲取更多的力量。 第(2/3)页